2018年11月19日 星期一

所有的行為都離不開政治

「這屆金馬獎太中國了。」在澳洲打工的死黨稍來訊息,舉了台灣歌手參加中國歌唱節目為例,認為獎應該要留在台灣,我則回應台灣並不會因為作品來自意識形態不同的國家,便忽視它的藝術價值,這就是台灣與中國的差異。「我覺得所有的行為都離不開政治。」好友回覆,隨後兩人邊看金馬獎,除了邊罵髒話,也分享了各自遇見的中國人。

「這場金馬看得很不舒服。」友人最後的結語,而當時我還在思考First策展人最後說的「統一」是什麼意思,睡前爬了一些媒體人的評論,我認為可以同理、但不等同接受與原諒。也不知道為什麼聯想到自己的作品,我很想帶出村莊過往繁榮的面貌,是想告訴大家這個庄頭的多元性,而不是只有新聞媒體上的癌症、汙染等汙名標籤,但是不等於我認同那個時代經濟開發的政策。

而這次金馬事件也讓我想起了《形塑歷史》的一段話:「當個人認為他們的國家受到攻擊的時候,會傾向於開始展現自己和國家之間有強烈的親密關係。」書裡面是指911時期的美國,之前讀書會時,我是想到台灣在進行國際賽事時,每當他國小動作頻頻,我方便會立刻團結起來批鬥,愛國情緒高漲。

除此之外,我還想起了《犧牲的體系》的一段話:「不管是將『日本加油』、『日本團結』等口號稱為日本國族主義、日本自戀情節,還是日本法西斯主義,問題的重點還是不變。這些口號都會讓人以為這次核電震災的災民只有日本人。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,這些口號都將日本人以外的人排除在災民之外。」所以雖然我很欣賞傅榆的發言,也很敬佩她的勇氣,但我隱約感到不安的是,原住民該怎麼看待這段話?畢竟無論是哪個「國家」,對他們而言都是外來的統治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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