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年1月21日 星期日

很多變化是瞬間發生的

覺得最近內心焦躁不安,像海一樣。
聽了朋友的建議,但沒有勇氣實踐,像烏龜一樣。

每回說著說著是釐清了更多想法與細節,但再一直縮著縮著搞不好只會一成不變。

2018年1月8日 星期一

久違的經過才發現那不是失去

今天要去成大附近影印店,很久沒從地下道走過去,一貫地有許多無家者聚集,尤其經過昨夜又冷又雨,一轉彎就聽見咳嗽聲,在那樣安靜的地底空間裡顯得像是無窮的回音,一度以為是前面路人感冒,後來才發現是一位躺著的伯伯,遠在出口處的他,咳到我一進地下道就聽見了。

那家當初印工作履歷的影印店,現在已經改裝成夾娃娃機店了,覺得有點傷心,因為那邊的店員很有趣。

回程時,伯伯已經不在位置上,但倒是聽見一位阿嬤對經過的大家說:「小姐,你們走旁邊一點,那邊有人尿尿,怕你們滑倒。」覺得應該要跟她說聲謝謝,還有買藥給伯伯。

搭上久違的公車去午營念書(因為太想吃甜食),走過去的路上想起已經關了的珍珠工場,以前常常會在那邊跟小孟視訊,和筠幫玥玥慶生,不過現在大家都不在這座城市裡了。但倒不是哀傷,因為都是一些想起來蠻開心的回憶。

在午營裡看了研究倫理的資料,其中包含了研究者與被研究者的關係,如何涉入與離開田野,認真覺得新聞倫理的課也應該要教這個阿!以前怎麼就只討論這個標夠不夠公正客觀(還是我上課不認真?剛回顧了一下五年前的報告社團XD我們這組研究的是便當文事件),但其實採訪完我都會愧疚地覺得,似乎是為了取得新聞利用了受訪者(利用只是一個現實的詞彙),所以後來才會幫助明雄做些行政工作,以及再去野蔓園參加稻子收割的活動,但現在也只剩下微薄的臉書關係,即使我確實在後續的接觸上學習與獲得了什麼。書上說:「每一位田野研究者必須為自己作道德判斷,研究者不能欺騙自己。要慎重衡量可能傷害與學術價值之間的比重。」簡言之,倫理沒有標準答案,而是種態度。

2018開始了,前幾天從南藝騎車回家的時候,看見英文補習班裡的小朋友坐在櫃檯等家長,小男孩一邊玩著倒立,覺得很羨慕這樣的年紀,以前我們也會在中間的休息時間和老師玩躲貓貓,玩到老師生氣,只好自己默默走回來(糗),但現在想想,我也有我這個年紀才可以做的事吧,2017年到水交社市場、樂生、黎明幼稚園、韓國,仔細想想這些好像都是紀錄片帶我去的他方(笑),新的一年,希望也能拍下對自己誠實的片子。